屋里的其他人已经目瞪口呆,是他们孤陋寡闻还是现在康健的女郎都这么孟浪了吗?
崔镜有些无奈道:“谢家娘子,三郎快要及冠了。”注意男女大防,好歹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呢!
其实谢娴心里小胖子已经是熟人了,在她动手时这小子自知理亏并未反抗,就知道这胖子不是什么坏人。要真是碰上什么恶徒,她谢娴的匕首早就掏出来了。
瞧了正在揉脸的王垚,谢娴眼神中的鄙视犹如实质“比我小。”就是弟弟。
崔镜无奈笑了笑,但是谢娴这种反向的自来熟,也让他很是惊讶,王三郎虽然看着被欺负的很惨,但是看着他熟念讨好谢娴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子也是愿意的。
“王小弟,看你这手怎么觉的是个拿鼓槌的啊。”谢娴指着王垚手上奇特的老茧说道。
“哎,你真是我姐,我跟你说我就喜欢打鼓,但是少有人喜欢.....”两个人打开话匣子,旁若无人的聊了起来。
众人:就挺突然的。
门外的几个黑石卫把两个影刃押了上来,“属下来迟,请女君责罚”五个高大的甲士单膝跪地。
谢娴被这阵仗弄的一愣,王垚和崔镜的面色微变,屠珍把头低下,说到底还是她防备稀疏,损了谢娴的名声。
谢安面色不变,只是偶尔抬眼看了谢娴手上的黑色扳指。
谢娴见几人都看着自己,确切的说看着自己手上的扳指,有些怂的缩了缩手,我去这煞气真不是盖的,抬头挺胸学着电视剧里面的大女主面色端然道:“各位辛苦了。”大晚上的加班,都不容易啊。
“女君。”那大头的黑脸汉子,一身粗布衣服,只在胸前裹了个铜制的护心镜,面上充满划痕,但擦的锃亮。后面几人也是风尘仆仆。谢娴打量他们这明显苦涩的面相,心中不免有些打鼓,看样子还是加急班。
“那两人可开口了?”屠珍有些坐不住。她知道谢娴面上看着无事发生,内里又有什么幺蛾子。
“屠娘子,这两人是堰楼的,他们的死士向来嘴硬。若是逼急了怕....”崔镜挑眉,看样子谢家娘子重要程度还要商榷。连堰楼都派死士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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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娴皱眉,说话留半句,日后没老伴。见她皱眉屠珍接口道:“那堰楼的人最善死。”
“唔,如何善死,是咬舌自尽?”这都邦成麻花了,除了咬舌自尽也想不出要如何自尽的。话说这咬舌自尽也是很需要勇气的好吧,能做到的都是狠人。
“是服毒,但不知他们把毒药藏在何处。”领头的大个子回道。最近这帮孙子越来越善死了,说不得什么时候吃了毒物,既时便死让他们不好交差。
见下边两个影刃快要清醒的样子,谢娴只想赌一赌。
“把他们下巴卸掉。”电视剧里都这么写的。
两桶水从头淋下来,两个影刃猛地打个颤。抬眼便看到谢娴好奇的看着他们,动了动嘴想放两句狠话,发现嘴巴不听使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