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此举大善,这是顶了很大压力才做到的。
想必令太公和令尊大人,泉下有知,也该含笑瞑目了。
你们张家蒙冤三十多年,实在是太令人惋惜。
好在吾皇圣明,张大人年纪尚轻,往后大有可为啊。
张家飞黄腾达,只在今朝。”
此时内阁中书舍人张同敞,闻言只是苦笑,他放下手中整理的奏折,摇摇头说道。
“李大人,世事无绝对。
我张家实在愧领圣上恩惠,卑职更是才疏学浅,辜负圣恩。
如今江陵张家到我这辈,已经江河日下,尽是庸才。
不仅不能为圣上所用,反而连累圣上受辱。
可叹我张同敞,没有祖父惊世英才的万一。
哎哎哎,百无一用是书生,书生说的就是卑职这样的人。
谈到经世致用,卑职是一点能耐也没有。
对于圣上,卑职只能做好这案牍工作,才算是草草报了一点君恩。”
李标听着张同敞话语中,尽是受过挫折后的颓废和萧瑟,可见洛阳之行的不顺利,不是停水要回了张家家产了嘛。
李标正待细问的时候。
内阁值房中,闯来了一个司礼监随堂太监高宇顺。
看见张同敞大喜,高宇顺对着李标和钱龙锡告罪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