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时言这才踏进病房。
黑熊将单人沙发拿到一个干净的地方,拍了拍,蒋时言坐下。
王贤阳走向蒋时言,看了看我,“没想到蒋先生...竟然亲自过来了...”
蒋时言笑笑,“王老板也在这里啊!”
王贤阳搬起一张还没碎的凳子坐下,“是啊,这不巧了嘛,来看看我的画家怎么样了?哪知道遇到这种事…”很是厌恶地看向柳如眉和杨国栋。
此时,欧阳战带着一个小护士匆匆进来,护士一惊,“这是…发生什么了?”
欧阳战打断她,“这边,先看伤。”
护士看到我脸上的伤痕,赶紧拿出碘伏给我消毒,又看了看伤口,“跟我去抹点药吧!”
护士先出了门,我站起来给蒋时言点点头,程秋寒也跟着站起来,“阿风,你也来看看!”
我们三人出了病房,跟着护士来到护士站。
护士简单给我抹了点药,又用医用纱布贴住最严重的部分,“伤口没事,这个碘伏拿着,每天抹几次。再抹上这个云南白药。别碰水,别出汗,保持干燥。过两天来复查。”
护士又看了看程秋寒和周成风的伤,程秋寒嘴角贴了个创口贴,而周成风脖子上贴上了纱布。
回去的路上,周成风悄声问,“蒋先生,怎么来了?”
我摇头,“应该是有事,一会儿就知道了。”
我们走回病房,里面已经被大致收拾了一下。柳如眉,、国栋和杨成一家三口坐在一个沙发上。
柳如眉一脸怒气,但却不敢发出来。
我猜她虽然不认识蒋时言,但也能从刚刚的情况里看出蒋时言的特别了。
我走到蒋时言面前,“时言哥怎么来了?”
蒋时言看了看我的脸,“没事吧?”
我摇头,骆百川走过来将我拉到床上坐下,皱眉看了看我的脸,“哼,下手可真狠!”
柳如眉瞥了一眼骆百川,搞不懂他的身份。
蒋时言似乎觉得人到齐了,缓缓开了口,“两位,就是杨成,杨先生的父母?”
杨国栋堆起笑脸,“蒋先生是吧?对,我们是他爸妈!”
蒋时言微笑,“那就好!既然你们是他父母,那么我和杨先生的事就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