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艇修理方面的专家能手,我请来给那帮学员上课的。”顾月姝简单的解释了一下,随即询问道:“你刚见到我的时候想说什么?”
“金子晴要疯。”尚堂委屈的看着顾月姝。
“我已经听你的,让她拿我在学员们面前立了威,更是尽量寻找合作的契合点,彼此配合,结果她现在居然要我降低训练强度,更是否定了我的惩罚手段,我实在受不了她了。”
“卢一涛这个当事人都没说训练强度过大,而且虽然有他拖后腿,二班总是被惩罚的那一队,却也让他为了不拖累队友,更努力的在提升着自己,如今好不容易像模像样了,我真的···”
尚堂很想说点儿难听的话出来,但想到顾月姝不爱听脏话,只能憋屈的咽了回去。
“月姝,我真的忍无可忍了,她自己也是海军陆战队出来的,本事更是不差,怎么就那么心软呢?”
顾月姝好笑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呼噜呼噜毛,别气了。”
“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哄啊?”尚堂乐了,逮住她在他头上乱呼噜的手轻轻捏了一下,“赶紧给我想个办法吧。”
“我去找她聊聊,不过你也别怪她狠不下心。”顾月姝大概能猜到金子晴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她是在海军陆战队待过,但她没当过教官,更多的时间都是在学校里进修心理学,天然有着共情别人苦难的能力。”
“也就是说,在你看来训练的苦和累都是再正常不过的,而她的眼中,这些都是可以减轻或以另一种更轻松的方式替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