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转盘,转圈晕吗?”顾月姝知道,他这是心理问题,所以态度很温和。
卢一涛见她没有如尚堂一般对他疾言厉色,放松了一些,“也晕,但没有那么厉害。”
“行,我知道了,你先和鹿宁去一边玩儿,我有话和你们尚教官说。”顾月姝抓着尚堂的胳膊,把人扯走了。
“你要说什么?”尚堂在她对卢一涛态度那么温和的时候脸色就不对劲了,如今更是赌气的虽然在说话,却把脸扭向别处。
顾月姝为此,只好手动把他的脸转了回来,“好好听我说话。”
“你刚刚站了卢一涛那边,你质疑我的训练方法。”尚堂话说的幽怨,顾月姝听了起一身鸡皮疙瘩。
“你正常点儿,我没想否定你的训练办法,只是卢一涛这里有点儿特殊情况。”
顾月姝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很想就这样甩手离开,但还是要说明原因。
她可不想一看到他,他就用这副表情对着她。
“卢一涛的家庭情况特殊,他应该是少年时期受过创伤。”
看他一脸的不相信,顾月姝看了看周围,见没人,这才把卢一涛家里具体的情况用最简短的语言告诉了他。
“他的资料你也看过,重组家庭长大,但有一点你可能并不清楚,他的继父对他和他母亲有长期的家暴行为。”
尚堂不敢置信,但看到顾月姝肯定的点头,他闭了闭眼,“他继父是怎么敢那么对烈士家属的?”
“他继父那儿的问题自然有子晴去解决,她如今就在大连,我们现在继续说卢一涛的问题。”顾月姝当然不会放过一个欺负了烈士家属的家暴男。
即使卢一涛妈妈选择大事化小,她也要有些触碰了底线的人长长记性。
家暴男本就不得好死,更何况他欺负的还是支队里烈士的遗孤,那就别怪他们这些战友护短。
她已经想好了几个方案,等金子晴问明白卢一涛妈妈的想法,她就给她支招,让家暴男尝尝什么叫做自食恶果的滋味。
尚堂知道了卢一涛的具体情况后,也不梗着了,他也清楚卢一涛的问题不是增加训练量就能解决的。
而且他给卢一涛加练,就是想让卢一涛跟上进度,如今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他又不是什么地主老财,自然不会搞压榨那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