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堵上被抓起切片研究的风险,把马大叔口中的“墓外室的东西”眨眼间都移到空间里。
“你也别担心,也没剩下多少了。”马大叔幽幽的补上一句,“当年跟你爷爷他们打鬼子时候,拿出去不少。”
要不是李虹卿一直对宝藏念念不忘的执念,她就信了马大叔的话。
“师父,您老这话有几分可信?”杨青黛退后了几步,才敢问。
马大叔继续抽着他的烟,“你家里随便腾空两间屋子应该能放得下。”
杨青黛:……
她就多余问了那么一句。
“ 你要是嫌麻烦,就搬来我们这边也行。”马大叔指了指上锁的那三间屋子,“你们得先把那几间收拾收拾,修修补补才能把东西放进去。”
杨青黛想了好一会,“算了,我想办法把屋子腾一下。”
现在药材没那么多,明年考完试之后也要走,捣鼓两间出来也不是不可以。
再过几年,风声不那么紧再挪出去。
目前还是让它们待在青山大队,有师父还有大队长、杨书记帮忙盯着,比送到哪里都安全。
嗯,还有王长峰那边的,临走之前再挑些合眼的过来,剩下都还给他。
北风刮着树枝直作响,杨青黛总算亲眼见识到“鹅毛般的大雪,在呼啸的北风中漫天飞舞”的情景。
南方的人执念深入骨髓,杨青黛跟疯子一样奔到雪花中,吸取早晨的教训,只敢闭着嘴,不敢再张大嘴“喝西北风”了。
从梅花桩上练完功的杨子苓看着自家姐姐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顿觉好笑。
跟师娘借了把伞,拦着还想继续疯跑的姐姐,“我们该回去了。现在不走,等下就该回不去了。”
虽然野兔窝还没掏,杨青黛还是果断选择回去。
杨子苓在山上跟着野兽生活多年,对天气变化还是比较敏感的。
瞧着这灰沉沉的天气,这雪一时半会是不可能停下的。只会越下越大,午后积雪可能就得没过膝盖了。
黑省的雪,简单粗暴,尤其是雨夹雪的时候,裸露在外肌肤被冻得毫无知觉,也就是为什么经常会听说“冻掉耳朵”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