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还是原谅他们吧,毕竟他们也把你给养大了。”
“是的,他们养大了我,可我也支付了养育的费用,已经两清了,还有你,从来只有我帮你干活,你可没有帮我干过任何活,所以……”
“所以什么。”
朱向斌感觉不妙,声音里带着紧张。
“所以你也该算算该给我多少钱两清,请个保姆还要花钱呢,你说对不对。”
“对什么呀,做姐姐的给弟弟洗几件衣服几双袜子又怎么了,如果什么都算钱,哪里来的亲情。”
范红怒了,她的眼圈有些红,觉得自己快要妒忌的发疯了,因为她看到朱向清手上的手表了。
当初她让朱向斌必须送她一块手表才愿意嫁给他,手表是送了,可就戴了三天被人给要回去了。
当时她是气的心肝都疼,吵了,也闹了,可又能怎么样。
只能慢慢攒钱,每个星期去百货公司看看,想到自己的存款离买手表的距离越来越短了,心头还是挺高兴的。
就是因为看得多了,所以她一眼就看出朱向清手上的手表是全进口的劳力士金表,价值不菲啊。
而且那块表只是展览的,并不对外售卖,更显这块手表的尊贵了,如此尊贵的手表居然戴在了朱向清的手腕上。
朱向清根本不知道钱成送给她的手表会让这个女人失控,看到她有些激动的模样,皱起了眉头:
“你又是谁,你凭什么跟我说这样的话。”
“我是朱向斌的妻子。”
“呵呵,我连他都不认,怎么可能认你,异想天开了吧,还有收起你那妒忌的要发疯的眼神,别让人觉得你很贪婪。”
“你……你才贪婪,不然为啥要嫁给军官,你才爱慕虚荣。”
“你清高,你不爱慕虚荣,那你来这里干嘛,还不是觉得这房子是我的,你们想来薅我羊毛,太要脸了吧。”
朱向清的一针见血让范红无言以对,只能恨恨的看着朱向斌,朱向斌真想找一个地洞钻下去啊:
“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