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天,边家晚宴,他的车子在边家门口停下,看见他以为一面之缘的少女,正笑盈盈的站在边楷身边,后者慈爱地摸着她的头发,两人的眉眼间,带着相似。
大概是他的目光太过专注,前排的司机转过身,恭敬地说:“少爷,这是边老先生的独女,边月,明月的月。”
明月的月,难怪这么漂亮。
沈津辞没有说话,只是在心中无比的庆幸,她拥有这般的出身。
这份庆幸,后来在弥留之际,沈津辞反反复复回想,终于确定,那是出于侥幸。
他确定,这样的边月,不会属于任何一个普通人。
她注定是要成为名流太太,穿着绫罗绸缎,只需要操心家中那用不完的资产如何挥霍。
而自己所拥有的,足够她一生挥霍。
那顿晚宴,边月没有现身,边楷同众人宴饮,沈津辞走向他,不动声色地问:“边伯父,您女儿不下来吃点东西吗?”
边楷很是慈爱温柔,显然是听之任之的态度,他说:“随她去吧,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