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他说:“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会等你回来。”
边月在盛大的烟火喧嚣中,还是将每个字都听的真真切切。
她惊愕侧脸看她,说:“任何吗?”
“对,任何。”沈津辞说:“你在我身边,但你完全的属于你自己,我希望你开心,希望你能做任何你想要去做的事情。”
他说的这么慎重,边月也不由得认真起来,她说:“我以为,爱会有占有欲。”
“当然会有,但理智告诉我,你更重要,高于我的感受。”
于是这天夜里,当边月收到anny的电话,问她大概什么时候去剧组时,她才会毫不犹豫的说:“明天就去。”
卧室里很安静,边月挂断电话,才被沈津辞扣着腰从身后抱入怀中。
他的脸埋在她的发间,不动声色的感受她的气息,声音带着困倦和沙哑,他说:“到时候,我去给你送衣服。”
边月笑着在他怀中转身,她摸他的脸,笑着说好,顿了顿,又认真的说:“沈津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