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宁大夫人不一样,公正,公平,宽容,大度,上上下下都信服她。
大少夫人轻轻叹了一口气,“她要是成了宁家的女主人,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她一定会苛刻大家的用度。”
那是一个宽以待己,严以待人的,眼界和心胸都不够。
她怎么敢把宁家交到这样的人手里?
宁大夫人收回纷乱的思绪,“所幸,母子平安,那孩子刚出生时经常生病,现在白白胖胖,很健康。”
短短几句话,就能想象当时惊心动魄的场景。
宁知微若有所思,“所以,从那时起就有了隔阂?”
宁大夫人面色苦恼,“是,只要一不如她的意,她就说我包藏祸心,故意要害他们母子,拼命闹腾,闹的家里鸡犬不宁,我实在管不了她。”
所以,她怎么敢管?只能步步退让,眼不见为净。
“还不许我们接近那个孩子,总觉得我们要害他,所以,就各过各的,互不干涉。”
要她说,就是防着她们跟那孩子亲近,会影响到她们母子亲情。
宁知微的眼睛微眯,总觉得哪里不对。
“那孩子叫什么?”
宁大夫人默了默,“宁信越,小名傲雄。”
宁知微:……超越所有人,傲视群雄?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个怜儿哪里来的?朕看她不像一个奴婢。”
气质长相都不像,而且身上没有奴婢的恭敬和温顺,对她这个帝王都没有半点敬意,这正常吗?
她常年在战场搏杀,比一般人更敏锐,更能感知别人的喜恶。
宁大夫人其实很不喜欢那个怜儿,太傲气了,眼睛长在额头上。但,她不好多管闲事。
“是当初跟着小七媳妇一起回来的,说是大家婢女,副小姐,金贵着呢。”
副小姐,就是公子小姐的贴身大丫环,也是养尊处优的二主子。
可,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奴婢,到底哪里金贵了?
宁知微眉心微蹙,“大家婢女?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