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就被这样养着，思维模式在无形当中就变成了这副样子，就像那个电影，被狼养大的孩子，从来都不会觉得自己跟人是同类……

眯眼轻叹了声，江辰拿出新换的手机，像素确实是变好了许多，在这种灯光昏暗的环境下，拍出来的东西清晰了非常多。

见江辰拍了下眼前的风景，秦芸张嘴想问一句给谁谁发过去？但这话到了嘴边却是出现了两个人名，又戛然给憋了回去。

而江辰在拍完以后，却是给两个人，都分别发了一遍，秦芸悄悄看着江辰的手机屏幕，轻叹了一声，把头瞥向了一旁，选择了眼不见为净。

江辰侧目看了老妈一眼，见她不再看自己，跑去跟老爹找事儿去了，嘴角带着一抹笑意，目光继续转回到了手机上，先跟女总裁发消息道：“上元节是金陵的小年，特别热闹，明年如果能腾出时间，可以来看看，有种梦回古江南的感觉，我忽然觉得你穿汉服肯定好看，要不要买一身试试？”

小白花肯定不会抗拒，至于说女总裁这边……

江辰压根没抱什么希望。

别说让她穿古装跳舞给自己看了。

连她会答应穿都没抱。

不过江辰还是跟她这么说道。

在给女总裁发完这条消息以后，他又复制粘贴，发给了沈诗酒一份。

他刚要把手机锁上屏幕放进裤袋里，这边就嗡嗡响了两下，他解锁前依稀看到内容是一个嗯字，还以为是沈诗酒回复的，毕竟那条消息内容里有问要不要穿汉服的话，可打开一看却发现，这个嗯字，竟然是顾清瑶发来的！

是……

顾清瑶发来的？

江辰眉头高挑。

这个嗯……

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