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托撒了撒嘴角的淤血,慢慢的站了起来,胆怯的看着婆娘。婆娘直直的盯着自己,两手插着腰神态严肃。
随后埃托被婆娘具有绝对优势的力道制服住后,脱光了衣服,扔进了浴室里的小池塘。
埃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洗澡的,反正花了很长时间。而那个婆娘在一边哼着小曲耐心的等待着,偶尔会用大大的充满慈祥的眼神看一看埃托。
埃托洗澡出来后,用婆娘扔来的毛巾撒干了身子,穿上了婆娘扔来的衣物,这个衣服穿上去怪怪的让人捉摸不透穿着者的性别。随后婆娘又是给埃托喷了一大堆香水,还在他的脸上花了些妆容。
婆娘牵着埃托的手(实则是拉着)把他带到了买家的旁边,很像是一个体格壮大的母亲带着儿子去见什么大人物。
不知为何进入这个房间之后埃托越来越害怕,现在甚至来到了一个不敢抬头的地步。
那位买家穿着长长的红色睡袍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手里拿着个漏斗,嘴里嘀咕着什么,看上去疯疯癫癫的样子。
埃托就坐在书房一角的一个椅子上等待,看上去像一个长相丑陋的小少女。他低着头喝了些婆娘递给自己的饮料,吃了食物,但他不敢看旁边的婆娘,更不敢看那个疯癫的买家。
埃托的心智,习惯,性情,任何可以自主控制的东西在这儿被一股及其深厚的恐惧给彻底支配了,现在出了偶然发动的行动能力和生理需求之外,他已经失去了一切,就像落地的雪花一样消失的是那么突然,那么彻底。
那个疯癫买家的意志以及完全控制住了埃托的一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