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长白目光愈发猥琐,直勾勾盯着女人那呼之欲出的胸脯,喉结滚动,不自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抬手将烟头在烟灰缸里狠狠碾灭,双手像钳子一般猛地按住女人柔弱的双肩,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贱兮兮地嘀咕道:“宝贝儿~你瞅瞅,沙爷我这会儿心里跟烧了把火似的,火势旺得很呐,急需你给灭灭火,不然我这浑身燥热,欲火焚身,可就难熬咯。”
女人眼波流转,抛去一个勾人的媚眼,舌尖轻舔性感的嘴唇,声音低如蚊蝇:“沙爷~这儿可是办公室呢,万一有人闯进来,多难为情呀。”
沙长白眉头拧成个麻花,扯着嗓子嚷道:“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敢来办公室搅老子的好事,我敲断他的狗腿!宝贝,爷实在是憋不住了。”说着,双手粗暴地将女人推倒在沙发上,嘴角淌着哈喇子,整个人如饿狼扑食般压了上去。
可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劲风裹挟着一股慌乱的气息扑面而来。只见一个满头绿色寸发、根根竖起好似钢针的麻子脸青年,身着紧绷的黑色皮衣,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他额头汗珠滚滚,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皮衣上,气喘吁吁,扯着嗓子高喊:“干爹,不好了!出大事了!”可目光一扫屋内这香艳旖旎、不堪入目的场景,顿时满脸涨得通红,慌慌张张低下头去。
沙长白仿若被人忽然浇了盆冷水,瞬间怒火中烧,“蹭”地坐直身子,身下的女人花容失色,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凌乱不堪的衣服,连高跟鞋都顾不上提好,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沙长白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脚,重新点上一支烟,猛吸两口,平复着起伏不定的胸膛,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向麻子脸,毫无征兆地抡圆了胳膊,“啪”的一声脆响,一巴掌重重抽在麻子脸脸上,直接将他抽翻在地。
“阿龟!你他娘的还有没有点规矩?这一巴掌就是给你个不长记性的教训。跟了老子五六年,大风大浪也没少见,怎么遇到个事情还毛毛糙糙的?就算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你慌个什么劲儿!还能不能有点出息!”沙长白怒目圆睁,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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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龟捂着脸,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手掌揉着迅速红肿、滚烫的脸蛋,嗫嚅道:“干爹,对不住,是我失态了,给您丢人了。可今儿这事真不是一般的大,不然我哪敢这么莽撞地找您汇报。”
沙长白又深吸一口烟,从鼻腔喷出两道白气,冷哼一声:“少废话,到底出什么天大的事,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