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圣人又这般袒护由比滨家,总是关照着由比滨结衣,外界的猜测只怕已经不少。
义银抱着小团子,闻着她脖子上的奶香,惹得小团子笑咯咯用一双小手推他。
“痒,好痒。”
义银越看她越喜欢,对由比滨结衣说道。
“小团子大了,有些事总得给个说法,有个交代,总不能苦了孩子呀。
过些天,等形势稳些,我安排你带小团子来津多殿参见吧,我自会给她一个名分。”
听到此处,由比滨结衣已经是热泪盈眶,捂着嘴哽咽道。
“谢圣人,我替小团子谢谢圣人。”
义银就喜欢她这副我见犹怜,任君采摘的弱质,和外面那些没长吉尔的强悍女人不一样。
心里欢喜,嘴上却不饶,义银瞪了她一眼。
“哭什么,孩子还以为我欺负你呢,不准哭。”
装完了大男人,过了把瘾,义银将小团子放在门廊上,笑道。
“你去告诉外面的半泽直义,我和你母亲马上过去。”
小团子狠狠点点头。
“你们快点!小姨好凶的!”
话音未落,小团子就跑着去了,门廊上再次响起她哒哒哒哒的脚步声。
义银忍不住笑起来,回头看着还在偷偷抹眼泪的由比滨结衣,叹了一声。
“猫窝里跳出一只大老虎,也不知道伱怎么生出个这么活泼的,真是匪夷所思。
别哭了,替我更衣,你也收拾收拾,我们去见见半泽直义,你女儿说了,那位脾气大,等不得。”
义银一句调侃,听得由比滨结衣忐忑不安,挣扎着半软的身子,起来侍奉圣人。
圣人想要见见半泽直义?不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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