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上越柿崎景家所部,中越斋藤朝信所部,长尾一门上杉景信所部,入越中领地集结。
调直江景纲负责后勤兵站,一应粮草军需供给,不得有失。
另外,调沼田领的河田长亲所部归其本领,近江派那些人的知行地都在越中国,她们想来也是忧心忡忡,归心似箭吧?”
本庄实乃不断倒吸冷气。
柿崎景家,斋藤朝信,直江景纲,上杉景信,河田长亲。。旗本直臣派,谱代家臣派,长尾一门众,新晋近江派。。
上杉谦信这次是精锐尽出,除了没有动用春日山城的高田平原守备力量,几乎是把上杉家最能打的武家都拉了出去。
本庄实乃脑子里一团乱,上杉谦信还在继续说着。
“我会派人给圣人回信,临时大评议在江户城举行的事,我同意了。但我不参会,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织田家无故挑衅,越界加贺,威胁北陆道三国太平。
我当年以关东管领身份为三国势力签署协议作保,今日就有义务出兵保三国平安!
此次出阵,不求私欲,只为大义!为北陆道三国做主,为关东武家发声,关东不是近畿,这里还轮不到织田家肆意胡来!
本庄实乃!”
“嗨!”
“你负责镇守春日山城,深雪就拜托你了,上杉景虎与上杉景胜的学业你也盯紧一点。”
“嗨!”
本庄实乃伏地叩首,在上杉谦信看不到的地方,脸上露出苦笑。
自己废了半天口舌,结果到最后,上杉谦信还是信不过上杉景虎与上杉景胜。
上杉谦信才不在乎上杉景虎与上杉景胜冤不冤枉,她只在乎自己的女儿是不是活得痛快,活得无忧无虑。
她又说道。
“给越中的神保长职,能登的畠山义纲,越中一向宗的瑞泉寺妙意,胜兴寺实玄,加贺的七里赖周传讯。
我将在三日后轻骑出发,上杉军七日进入越中,十五日,我要能登越中加贺三国的各方动员集结,随我迎战织田军!过时不候!”
本庄实乃听到七里赖周的名字,心底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殿下,您要进入加贺国维护七里赖周,主动与织田军开战?”
“怎么?不可以吗?”
“这个。。那个。。不是织田军挑起边衅。。想要入侵越中能登两国吗?”
本庄实乃苦笑。
说好的织田家越界,怎么变成上杉谦信杀入加贺国?原本是受委屈的事,怎么忽然变成主动挑衅?
上杉谦信冷笑道。
“怎么?就只允许她织田信长装糊涂,不允许我上杉谦信不讲道理了?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孙子兵法又不是只有武田信玄在读?我就不能拿来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