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角义治庇护甲贺众,不允许望月山中两家被惩罚,才是被逼到了墙角,不能不反抗。
甲贺众几乎是在观音寺骚乱中,唯一坚决站在六角主家一边的六角家臣。
虽然甲贺郡这些武家的心思不纯,但如果六角义治不护着她们,六角家中就真的没人再肯帮主家说话了。”
前田利久点点头,说道。
“甲贺郡武家一直是半独立于六角家边缘,甲贺众五十三家中,二十一家是六角家臣,却从不缴纳兵粮役,以郡中惣方式自治。
六角家臣团早就看这些甲贺众不顺眼,这次将军派遣和田惟政去拉拢望月山中两家,用心很深。
拉拢成功,等于在六角家中挖出一个大洞。即便失败,也给了六角家臣团一个借口,逼迫六角义治将甲贺郡领国化,收编兵粮役。
六角义治不管怎么做,都摆不平这件事,矛盾只会越来越激化。
她更不敢动用武力,后藤贤丰一事不能再发生。如果再出现一次,六角家就彻底分崩离析了。
将军这招真是狠准,六角义治要恨死将军。
我只是想不通,这件事真是明智光秀捅出来的吗?她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即便六角义治再恨将军,六角家乱成这样,也已经没有能力威胁京都。
明智光秀冒险这么做,如果被将军察觉,反而自陷死地,她到底图什么?”
前田利久不太相信明智光秀那个聪明人会做这种傻事,反倒是前田利益坚信不疑。
她冷笑道。
“别的事我会看错,这件事绝对不会错。明智光秀忍不住了,是啊,她竟然能忍一年多,我也是佩服得很。
光是想想主君要嫁入御所,我就彻夜难眠。
明智光秀对主君的爱慕不在我之下,她还要在京都对将军百般奉承,是怎么熬下来的?
我真的真的好佩服她。”
前田利久不满得看了女儿一眼,下意识望向外门,心中不安。
虽然知道两人密谈,不会有人知道。但女儿如此肆无忌惮得展露对足利将军的敌意,她作为一个传统的姬武士还是忐忑难安。
前田利久低声道。
“慎言,这些话怎么能说出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