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贝勒,对面明狗的规模,要比我部要多不少。”
警惕的建虏骑阵中,隶属镶黄旗的图赖,已故费英东第七子,在得到一些消息后,特向阿济格低首道:“我部在此前与明狗的骑战中伤亡不小,且此地距抚安堡很近,我部此次前出是要探查明狗军情,不如……”
“这就是你瓜尔佳的作风吗?”
阿济格眼神凌厉,盯向图赖道:“费英东生前何其骁勇,深得汗阿玛信赖,可是你图赖却成懦夫了?”
“不是!!”
听到此言的图赖,心底生出一股怒意,迎着阿济格的注视道:“十二贝勒,奴才从不是什么懦夫!”
“是吗?”
阿济格眉头微挑道:“那此战能打吗?纵使对面明狗多于我部又如何?我八旗劲旅何时惧怕过明狗?”
“能打!!”
“明狗该杀!!”
不等图赖说话,在身旁聚着的几名牛录额真,一个个都举刀怒吼起来,在他们的眸中闪烁着杀机!
“都闭嘴!!”
图赖眼神凌厉,扫看那几名叫战的牛录额真,别看他们同为牛录额真,但人的名树的影,作为五大臣费英东的第七子,出身瓜尔佳氏的图赖,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得罪起的。
在八旗劲旅之中,等级观念是极其森严的。
“图赖,你是想越权吗?”
阿济格面露不满,瞪向图赖道:“还是说…伱图赖是想教本贝勒做事?”
“奴才不敢。”
图赖忙低首道:“奴才是觉得对面明狗不简单,不知十二贝勒发现没有,对面明狗排的阵线很奇怪,似一字长蛇阵,但却又有很大不同,我部所领军令是刺探军情……”
“图赖,本贝勒就问你一句,你是我爱新觉罗的奴才吗?”
阿济格打断了图赖,直接质问道。
“是。”
图赖不假思索道。
“那本贝勒要打此战,你是参战?还是观战?”
阿济格双眼微眯道。
“…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