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军备清吏司!”
徐光启继续道:“某现在就给宋应星、毕懋康他们写封信,你持此信去见他们,只要不涉及到军备清吏司的绝对机密,剩下的可叫那些新晋贡士都看看。”
“这世上绝非圣贤书里记载的那样,有太多的新事物,新领域是等着我们去开拓,去摸索的。”
“除此之外,在少府所辖的诸院也要叫他们都一一前去,如此一来,即便这期间出现任何风波,也无法影响到他们,只要等到殿试顺利召开,那一切就算暂告一段落了。”
“祭酒,这不太好吧。”
那人显得有些犹豫,“距殿试开考的时日不多,这?时候去游学,那会影响到很多人的发挥啊,毕竟……”
“那也比革除功名要强百倍!!”
徐光启皱眉道:“更何况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要相信他们,既然能在今岁会试中取得如此成绩,那在殿试上只要是正常发挥,就不会太差!!某相信这次游学,必然会让一些人的眼界大开!!”
自徐光启就任国子监祭酒以来,还很少像现在这样失态过,至少那人没有见过,也是在这一刹,那人便知晓事情比他预想的要严重的多。
“今日就走。”
徐光启此刻提笔写信,在此同时又说道:“不管是谁有任何质疑,都必须要随队去参加游学,要是谁敢提出不去,那就开革出国子监!”
“喏!”
那人当即应道。
事实上在徐光启准备这些时,此刻在京城内外诸坊的不少地方,也都因为此事出现很多事情。
正如徐光启想的那样,一场风暴正在悄然酝酿中。
千百年来,儒家跟孔家那都是绑在一起的,即便是儒家的很多新思想,并非是孔家的人提出来的,但是这丝毫都不影响孔家的地位。
孔圣人的遗泽,足够庇佑住孔家后人长久不衰。
尽管说朱由校提出的决断,让曲阜孔家、衢州孔家、孟曾颜家都参与其中,孔家依旧是独占两位候选,但是这种事情在过去从没有过,这产生的冲击与影响是极大的,很多人是不能接受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