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漕运案远没有结束!”
“这是肯定的,甚至某有一种预感,崔呈秀他们必然追查到了什么,只不过因为一些缘由吧,没有将这些公布出来。”
“田镇抚使的意思……”
“某什么都没讲,一切都要等抄到再说!”
许显纯想要讲什么时,却被田尔耕给打断了。
“快点!!!”
田尔耕持鞭怒抽胯下坐骑,那阴戾的眼神环顾左右,对随行的缇骑喝喊道,他现在只想尽快赶到亓诗教在京府邸。
浮出水面的鸾卫,不止刺激到了骆思恭,更刺激到了田尔耕他们,谁都没有料想到在锦衣卫的内部,居然还藏着这样一支势力。
而鸾卫的特设,是得到天子的默许的。
这代表着天子有想法。
作为天子亲军,天子的爪牙和鹰犬,倘若自身没有任何价值,那凭什么能得到天子的信赖和倚重?
在京齐党垮台,这是必然的事情。
可谁又能说准就不会有别的派系垮台呢?
比如浙党?
比如东林党?
比如宣党?
比如昆党?
之所以这次没有牵扯到他们,或许是因为天子有更深层次的考虑,但不管是怎样的考虑吧,有些事情是要提前做的!
骑马驰骋的田尔耕,看着街道两侧躲避的人群,不少人的脸上流露出惊恐的神情,他的嘴角不免微微上翘,锦衣卫终究是不一样了,曾经要靠仰仗东缉事厂,才能在京扬威,可现在他们却独立了。
只是相对的来讲,锦衣卫面临的挑战也增多了,竞争对手也多了,田尔耕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叫他一直屈居人下,这比杀了他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