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还没有个定数。
崔呈秀就领着廉政院离京赴鲁了。
要查漕运。
此事头疼的不止齐党,浙党,同样也包括东林党,只要是跟漕运沾边的,跟漕粮、漕银沾边的,就没有不头疼的。
按着常理来讲,应该设法先解决此事吧,至于别的就别冒出来了,可紧接着毕自严就在内阁提出重开榷关。
关键是这个榷关,跟先前的完全不一样。
头大!
头疼!
现在外朝的那帮文官群体,特别是诸党各派的,一个个面对这样的情况,都不知道该怎样办了。
没遇到过啊。
天子不按常理出牌,这谁受得了啊。
“这事儿在内阁上吵了几日,最终决议还没有定下。”
想到这里的钱谦益,轻叹一声,看向眼前众人说道:“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天子已从少府有司开始遴选职官了,说是要增补进宗人府内。”
“一帮传奉官,有什么资格进宗人府啊!”
邹元标却皱眉道:“宗人府是何等重要的存在,岂能让这些不学无术之辈,进宗人府为官啊。”
钱谦益听后很想笑。
宗人府在过去重要吗?
就是一清水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