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源石刺破了肌肤不断的蔓延生长。
十数厘米的源石尖刺从肢体上长出刺入了腰腹内,而顺着全新制造的伤口,源石们又能蔓延更多的同胞,伤口处的鲜血甚至还来不及流出就又被源石结晶堵住。
不远处的某条巷子内,【清洁工】与【领航员】抽着烟看着被捆在面前的地上不断的扭曲蠕动试图挣脱的人。
“嘶嘶嘶,你胆子还挺大的啊,叛徒,呼.....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还敢回来?嘶嘶,说真的,我现在真的很想把你塞进虚空里面放生嘶。”
【领航员】冷眼看着在地上不断抽动试图辩解些什么的家伙,对方的嘴被一大团抹布堵住了,上下颚的距离被扩张到最大,甚至舌头都被死死的压在下方无法动弹,下颚脱臼对于这个家伙来说也只不过是再把抹布往里面去一点儿的结果。
“呼......【领航员】说的没错,说实在的,要不是因为你这家伙的能力还有点儿用,哪怕是拼着违反禁令,我也得弄死你。”
【清洁工】蹲下身,吐出一口烟雾扑打在对方的脸上。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当年的叛逃!我们所有人的努力全部功亏一篑!如果不是因为你,【骑士】,【乐师】,【祀祭】又怎么可能会死?!”
“【读心师】,如果你但凡还有一点儿属于我们的荣誉感和正常人的自尊心,那就给我站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上随身都带着些什么。”
【清洁工】冰冷的声音从绷带之下传出,伴随着冉冉升起的烟雾落下。
“还是说,你觉得能仅凭藏在自己袖口里面的线锯和刀片就能弄死我们?”
“啧,我们到底谁是读心师?你这样子搞得我很尴尬哎。”
【读心师】闻言利索的从地上站起身,把手中藏着的线锯和刀片收回袖口的夹层,打理了一下身上皱巴巴的淡银色西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尽管声音再怎么温柔,哪怕就像是朋友之间的日常玩闹谈话一般自然,但是也无法掩盖这个站在【清洁工】面前面带微笑彬彬有礼,衣衫整齐,礼仪适当的男人背后所背负的血债。
“恶心,收起你那虚伪的笑脸,我们还没有卑微落魄到需要叛逃的小丑的笑脸来活跃气氛的程度,我宁愿去找一只同时患了帕金森和癫痫的沙皮狗过来跳霹雳舞活跃气氛也好过找你。”
【领航员】丝毫没有给【读心师】一分一毫的好脸色。
“你明明可以在心里面直接想,我也可以知道,但是你偏偏却非得要说出来。”
【读心师】看着【领航员】,彼此对视着。
“那也不能怪我,谁叫蛇是冷血动物呢,我还没强大到能够违背这具躯体的生物本能,或者也可能是你在我心里的重要程度还没有达到能够为你动心的程度吧,又亦或者可能只是你对我还不够热心?”
【领航员】还在输出。
“所以呢?【造梦师】的具体位置在哪里?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们俩之前可是恨不得天天负距离接触,就差彼此轴孔转接都拧一起的程度了,【造梦师】在这里,你也出现在了这里,都躲了我们数十年了,没理由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找不自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