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压一个小跳,稳稳的落在了地上,期待的看着对方的反应。
【痛苦的尖啸声】
对方倒在地上,不断的来回的翻滚,像是发了疯一样,甚至拿头去撞墙,把大楼都撞塌了也没能缓解半分,明显是遭受了极其严重的伤势,并且对它造成了十分甚至是九分的痛苦,它才会痛苦的倒地不起。
不过镇压并没有看见对方的内脏肠子啊啥的破体而出,可能是因为这家伙的体质过于强壮所以导致表皮过于坚硬了吧,毕竟可是能够硬扛着执行那个严重火力不足恐惧症晚期患者所布置的火力网络安排冲过来的家伙,而且之前自己打它身上的感觉也有些不对劲,所以那家伙现在还没有被自己体内的东西破体而出开膛破肚勉强也算合理。
很快,对方在镇压的注视之下,慢慢的开始放缓了挣扎的速度,就像是被人摘掉了脊柱,并且还剔除了大部分血肉的鱼一样,就算还活着,那样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了,充其量最多算一个还没有淋上剁椒的活着的鱼头罢了。
“死绝了这是?不行,保险起见,再来一发试试。”
镇压有了之前的前车之鉴,并没有在对方没有了动静之后的第一时间靠近对方,相反的,她打算玩一手稳妥的,先把浅浅对面鞭尸成肉泥再说,最次最次也得是成为“科西切酱”那样的地步才行。
不对,科西切之前都被她变成“科西切酱”了,结果还是能够恢复过来给她来上两句掏心窝子的话,并且让她强制性自愿的两肋插刀。
这回为了保险起见,要不干脆把这家伙打进地里面之后再混上水泥,砌进墙里面去算了?
这样的想法在镇压的脑海之中过了几遍之后,觉得可行,于是镇压便穿回了自己的铠甲,并且把之前拔下去的那几根箭矢和断矛再次找了回来,吹了吹上面沾染的因为自己之前的战斗掀起的灰尘。随后插回了自己的身上。
这些东西在漫长的岁月当中,可能是因为和自己待久了吧,已经逐渐的和自己融为了一体,现在的这些东西对于自己而言就像是蜥蜴的尾巴一样,很重要,但是在关键时刻也可以将其丢掉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