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只是在擦了一个小边边的情况下。
如果刚刚塔露拉丢出来的那一剑是实实在在的扎在了Ace的盾牌上的话.........
可能Ace的盾牌会像被子弹击穿纱布一样轻而易举的被贯穿吧。
塔露拉的剑刃在被Ace的盾牌干预了略微方向之后并没有停止飞行,而是继续朝着后方飞去。
但是一堵惨白的高墙却突然出现,挡住了利剑飞行的道路。
塔露拉的剑结结实实的插在了墙上,甚至抖了两下。
“喂,我还在这里呢,当着我的面就想杀人。阁下是否有些目中无人了?”
灰瞳随手将骨墙撤下,失去了支点的剑掉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哦?怎么?不再像一条死狗一样似的躺在地上了吗?我还以为你要一直保持那副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犬的姿态呢。”
塔露拉的声音从烟尘之中传出,伴随着毁灭的烈焰和威胁的气息再一次的出现在了众人的目光之下。
“毫无意义的挑衅,低劣的激将法,你该不会是想要用这招对付我吧?希望这只是你用来活跃气氛的话,不然我可真的是要笑了。”
灰瞳歪着头,不明白为什么塔露拉要用这么低劣的手段来挑衅自己,如果她真的是打算用这招来对付自己,那么自己真的是要被逗笑了,这种低劣且在真正冷静的人面前无意义的方法只会对那种注重感情和感性大过理性的人有用。
不过话说回来,笑........是什么来着?
自己很擅长这种东西吗?
灰瞳摇了摇头,将这些可能会影响到自己执行任务的想法驱逐出自己的脑海。
灰瞳随手从后背掰下来一截骨矛,拿在手里甩了甩,似乎是觉得有些不顺手,于是催动体内的能量将其转化成了.........
两把短镰。
塔露拉突然意识到,面前的这个家伙似乎和灰瞳本人有着很大的出入,但是,灵魂却没有变,与其说换了一个人不如说更像是一个人的另一种形态。
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