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如果能够借助虚空终端和信息网的帮助，那么几乎没有教令院无法掌控的知识吧？”小雀的语气可并不像是在赞美。

“知识是没有边界的，只是作为团雀或者是我们的合作者来说，所能够拓宽的边界自然要比常人宽广罢了！”卡维斯抢先解释道，语气中不乏骄傲。

“青雀小姐是担心我们在这么丰富的知识储备情况下，会变得对求知丧失追求吧？”壶列不乏耐心地问道。

“倒也没有这么担心……”小雀无奈地耸了耸肩说道。

“别担心，青雀小姐，您的疑问在第二层便会得到解答。”壶列说完这句话后，他们也走到了第一层的尽头，第二层的大门已然打开。

第二层内是一处巨大无比的图书收藏室，书架的高度竟和屋顶齐平，与第一层相同的时，里面也同样站满了教令院的学生。

“您看，青雀小姐，您离开须弥很久了，恐怕不清楚家主这些年所作出的努力，这些书都是全大陆各地的团雀们搜罗来的。这里所有的书籍都是共享的，家主很清楚不管是信息网还是虚空终端，它们也只是摄取知识的一种途径。所以当两种途径都无法寻获到所需的知识时，书籍便是我们最可靠的朋友。”壶列的语气分外骄傲，他头顶的羽毛也挺地格外直。

“呵，只能让教令院和青团雀的男性成员共享，可算不上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共享。”阿莱娜讽刺道。

“能够享用此等特权已经够某人偷着乐了，可要继续得寸进尺就不一定再能得着什么好了。”卡维斯语气阴阳怪气道，“算我奉劝你的，不用谢。”

阿莱娜无视了他朝前走去，倒是壶列在小雀旁边解释道：“青雀小姐可能不清楚，阿莱娜大人性子骄纵，总会说些出格的话，家主一直都知道这一点，或者说家主无所不知哦。”

壶列说完这句话后，之前老好人的表情突然发生了变化，他意味不明地看着小雀弯起嘴角，唇上青色的胡子被修剪为一搓，集中于人中处，看起来尤为狡诈。

小雀被他盯得后背发凉，迅速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