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太史耀月的眼睛都微微眯起了几分:“现在看来,这一切都不是巧合,就是一个局,一个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被人布置好的局啊,堂堂天羽国的公子,居然会跟陈六合那个孽畜一起成长建立至深感情。”
“当年,我在必关之中,这一切的发生,都是你们的无能,当年就不该让他们把这枚棋子按下去。”太史耀月凝声说着。
“哼,当年怎么能预料到二十五年后的事情?谁又能想得到惊龙有那么大的本事,竟然能从天羽国把沉清舞给偷出来?”太史炽芒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族兄,你到现在还这么天真吗?你真以为当年的惊龙就那么大的本事?可以从天羽国腹地偷人?偷的还是天羽国皇室传承的公主?”太史耀月面露不屑。
太史炽芒神情一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连这点都想不到,所以说,族兄,你老了,人老了,就要服老,该散发最后余热的时候,就该无私的奉献出来。”
太史耀月澹澹的说道:“当年,惊龙之所以能偷走沉清舞,这里面一定还有更强者在干预,或许说,这本就是惊龙和天羽国之间达成的某种不为人知的协议。”
“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谁又能保证,已经沉沦多年逐渐接近凋零的天羽国,不想借着这个契机,重现天日再蹬辉煌呢?”太史耀月意味深长的说着。
这些都是他的猜测,但他很自信,他的猜测一定无比接近实情。
现在看来,很多谜团,也已经逐渐的消散开来。
“你的意思是,天羽国把陈家遗孤当成了契机?把重宝压在了陈六合的身上?”太史炽芒满眼震惊。
这些,他还真没有仔细去考虑过。
“为什么不可以?毕竟,陈家当年的强大,我们有目共睹,那可是能惊动圣山注意的家族。”
太史耀月说道:“当年要不是陈仙屠那个不知好歹的老东西太过心高气傲,拒绝了圣山的接引,那一场血战恐怕都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