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落地窗前,陈挥展着四肢,在做一些最基本的舒筋活血的动作。
他面色如常,带着几分红润,眉宇间的精气神也恢复到了一个很乐观的程度,眼中也不再有什么黯然虚弱之一,表面上看起来,就跟个正常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了。
按照这个速度下去,估计都过不了三天,他身上的纱布,就可以摘除了,因为他的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几处枪伤,都也已经愈合结痂。
充其量,那稍微严重的内伤,对陈还有着一定程度的影响,但这影响,也并非很大。
九天,能从一个濒临死亡之际的状态,恢复到如今这个状态,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是一个旁人想都不敢去想的奇迹。
要知道,伤势比他轻一些的徐定天,到现在都还躺在病床上呢,听闻,他现在连下地行走都是个非常困难的事情,都还要拄着拐杖一步步的慢挪着。
相比较之下,陈简直太过变汰了一些。
不过,对于这些,陈倒是毫无波澜,因为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要是没这点先天性的特殊本领,他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了
伸了几个大大的懒腰,又压了几下腿脚,陈才站直了身躯,遥遥看着窗外的晴空烈阳。
他的面色,非常平静,并没有诸葛晴空死了之后的激动与亢奋,也没有铲除了头号大敌的解气与喜悦。
他的眼中,反而有着一股子深邃与冷厉,像是有重重心事压在他的心头之上,让他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一般。
的确,这几天,别看陈跟个没事人一般,吃得好睡得着,表面上也有说有笑,可实际上,及重的心事,都被他默默的压在了内心的最深处,没有表达出来而已!
有两件事情快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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