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殇？”

茶依依见男人仿佛在发呆，不由得疑惑叫出声。

“夫人只管问，为夫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女人没有理会对方的刻意讨好，皱着眉头问出心中的困惑。

“我在梦中经历的一切是真是假？”

“真。”

“是我前世的经历吗？”

“是。”

男人的言简意赅，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以为幽兰殇好歹会解释几句，美化一下自身‘恶劣’的形象，没想到他竟一个字也不多说。

茶依依的心里有些堵得慌。

前世的经历，让她感觉很痛苦。

可再怎么痛苦，她也始终像是隔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薄膜。

出了梦境之后，她再也无法生出切身的感受。

正如此刻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眼前的男人一样。

“幽兰殇，那你最后到底有没有为前世的‘茶依依’报仇？”

“有。”

“是亲手杀了白雪柔和幽凉川吗？”

“是。”

“那你最后挖出自己的灵府自杀，是想祈求‘茶依依’的原谅吗？”

“是。”

茶依依一直垂着头、没有看男人一眼。

但对方这样一个字、一个字回答问题的直白方式，还是让她颇为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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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脑袋、瞪着一双杏眸看向幽兰殇。

“你不要这样回答问题，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