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鄙夷如意的双标,“嫌答应,先不说你没有身孕,你刚才不是觉得去慎刑司无所谓吗,这会儿怎么慌了?”
“嫔妾是皇上亲封的答应,怎么能去慎刑司那种地方!”如意瞪眼嘟嘴加重了亲封两个字。
“你不过一个小答应,去就去了有什么关系?”魏嬿婉说完这句话,气都通顺了一点。
如意被自己的话堵了回来,嘴巴一张一合像极了搁浅的死鱼。
弘历看向容佩,“容佩啊,若是嫌答应还不知分寸,朕就要将你嫁给这天下最恶心窝囊的男人。”
容佩下意识看向了凌云彻,凌云彻佝偻着脊背吸着鼻子,浑身上下还有如意实恭的气味。
“皇上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让容佩嫁给凌云彻,容佩宁愿打死如意。
李金桂有些话想问如意,可如今这种情况倒是不好问了。弘历也没心情继续看如意出丑,吩咐了进忠后拉着魏嬿婉就和李金桂回去了。
“嫌答应,有什么话您最好现在就交代了,不然一会儿您就得入慎刑司了。”进忠等这一刻等了许久,一句话的音调说的阴阳怪气。
凌云彻对进忠有一种天然的厌恶,一个阉人做出那副样子真令人恶心,“进忠,咱们都是奴才,你对嫌答应客气一些。”
凌云彻倒不是为了如意,从他看见魏嬿婉起就已经忘记了如意的事情了,他和嬿婉好久没见了。
进忠歪了歪头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减少一点,“自然了,都是奴才谁又比谁高贵呢。”
凌云彻被进忠的气场压了下去,心头很是不甘。如意刚被弘历伤透了的心,这一刻被凌云彻治愈了。凌云彻她的蓝颜,她超越男女之情的知己,不管外面的女人如何勾引,凌云彻心里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