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桂当真忍不住想尖叫了,这宫里的人到底都怎么了,一碰上如意就开始不正常。朱砂确实是画画的材料,干了之后有所剥落也是正常。
目前知道的是鱼虾被下了朱砂,能让人中毒这计量可不少。这画里的又能有多少,又在她们各自的宫里放着,难不成是朱砂自己长脚跑到鱼虾里去。
“皇后,除了这些可有其他人证?”李金桂勉强按耐住性子。
琅嬅看向素练,素练将卫临江与彬与惢心带了上来,看见惢心如意呆住了直直看着惢心。
“回禀各位主儿,微臣在御膳房喂食鱼虾的地方发现了大量的朱砂。”卫临回话。
素练看了一眼江与彬补充到:“奴婢查看了内务府的记档,并没有领取朱砂的记录。反而是太医院的记档上有那常在身边的惢心找江太医支领的记录。惢心也承认是那常在说是要画画,让她去太医院拿的朱砂。”
“回皇上,那盒朱砂确实是那常在让奴婢去太医院拿的,可那常在确实没有用来害人啊!”惢心虽然恨如意却也不愿意污蔑人。
“惢心,那常在有没有用来害人你应该不知道吧,毕竟那常在许久不让你近身伺候了。”金玉妍缓缓摇着扇子,像捕猎中的美女蛇。
“哟,这说来也奇怪。惢心被那常在不喜好像是惢心从慎刑司回来的时候开始的,惢心因为什么进的慎刑司来着。”金玉妍带着笑容看着白蕊姬,“好像是玫嫔疑似被那常在用白花丹下毒了,惢心是为了给那常在自证清白才进去的。”
白蕊姬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目光惊疑不定地在如意、惢心、江与彬身上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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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不管是那常在为了泄愤下毒还是惢心为了报复好像都说的通呢。”金玉妍又转向江与彬,笑容变得有些诡异。
“可是怎么这么巧事事都有江大人呢,江大人为玫嫔安胎想做些什么应该也很方便吧,也没有人怀疑皇上安排的太医有问题。为仪贵人安胎的太医并不是江大人,好像仪妹妹就没这么严重呢。只是不知道与江大人合谋害皇嗣的究竟是惢心还是那常在啊?”
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都变了脸色。弘历阴沉的目光游走在江与彬与如意身上,弘历最恨身边的人有二心,眼神都带上了杀意。
惢心皆吓得肝胆俱裂,颤抖着说不出一个字。如意看着惢心和江与彬,脸上的表情仍然没有变化。
江与彬汗如雨下,不能污蔑人的良心和保护惢心在疯狂斗争。若是皇上有了疑心,他和惢心别说在一起了,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一个问题。有的是人前仆后继为主子们表忠心,主子们只用挑人用怎么会把他们这些下人的命放眼里。
李金桂看着如意没有一点反应实在是想扇她,没有一点证据的事情耍嘴皮子都不辩一辩吗,她不会以为惢心被推出去自己就高枕无忧了吧?金玉妍居然发现了江与彬与惢心的事情当真是戏里唯二有智商的人。
“皇帝和皇后都没有说话,嘉贵人你在这上蹿下跳干什么?无凭无据的事情也信口雌黄,毁人清誉。”李金桂忍不住打断这死寂的气氛,惢心这姑娘这辈子也没好到哪里去。
“江与彬是皇帝一手提拔前途无量,而那常在一个无宠的常在有什么资本收买御前的人,嘉贵人别把人都当成傻子了!”
弘历脸色好了一些,江与彬也不是傻子,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帮一个无宠常在谋害皇嗣,确实不可能。
金玉妍不敢顶嘴只无趣低下了头,琅嬅只能开始解围:“皇额娘息怒,嘉贵人口无遮拦惯了,想必不是有心的。御膳房喂食鱼虾的太监也招供了,不如传他们进来?”
见李金桂点头,小福子和小禄子被押了上来。
“那常在,你可认识他们?”琅嬅看向如意。
如意好像在梦游,好半天才看向跪在地上的太监,“左边这个太监好像是延禧宫打扫的太监,另外一个嫔妾不认识。”
“那常在,左边这个是延禧宫负责打扫的小福子,右边是小福子的哥哥小禄子,小禄子是御膳房负责喂食鱼虾的太监。”素练一二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