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股东会正点召开。
董事长没来,两位陆二总都没法来,但参会人数符合规定。
之前的股东会,陆哲很少出席,都是陆景行全权代为行使股东权力。
这次事情闹得太大,信息灵通的刚收到陆峻陆鸿儒被放出来的消息,没多久又收到两个人二进宫的汇报。
陆氏股票没来得及回暖,绿色持续下跌得更惨。
沸沸扬扬的会议室里,陈叔又是第一个开口的:“景行,那俩是不是没救了?”
陆景行:“黑点太多,救不过来。为非作歹的硕鼠,救就相当于惹火烧身。”
现在那两位不止有经济案,还有命案。
陆家能用的就这叔侄俩了,这俩不倒,集团就不会易姓。陆景行的能力有目共睹,陆哲去了高山后,表现也是可圈可点。
陆老那边电话直接打不通,就算是摇摆观望的也知道是时候弃卒保车。
最终超过了三分之二赞同票,开除陆峻和陆鸿儒在陆氏的所有职务,包括董事职位。
同时选举陆哲成为董事,进入董事会。
苏染和杜仲一起,处理各种文件,随即公开发文。
是夜,陆景行站在落地窗前,回忆那些人生不如意的事和人。
由姜唯想到杭市那个遗传性共济失调症的女生。发消息给常驻杭市的手下:那个吴俪怎么样了?
手下回:您承担了她姐姐的全部医疗和生活费用后,她没再去夜总会工作。暂时还没有发病,平时很节俭,在给自己的未来认真攒钱。跟吴俪的老板打过招呼,以为是您这边的人,平时对她也还算照顾。
陆景行:想个隐蔽的法子,让她中个奖,免费带薪旅游。她想去哪儿,就安排哪儿。
苏染洗了澡出来,从背后轻轻抱住他,脸颊贴在他结实的肩胛上:“在想什么呢?”
陆景行大手覆在她的手上:“很多,比如人生得意须尽欢,有花堪折直须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