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我还在派人查,飞乐那边肯定有问题。”
苏染问:“为什么这么关心飞乐的事?”
陆景行轻笑:“好奇心。”
某次商业交流会,有人聊到大华打算注资飞乐,现在想想,似乎是故意说给他听的。蒸蒸日上的食品厂,不怀好意的外资吞并,料到他会感兴趣。
对方多半是知道飞乐里面有雷,等着他去蹚。
苏染又问:“吴俪呢?钱给她了?”
陆景行点她的鼻头:“我像是那种拖欠酬劳的人吗?”
“陆哥!”
院门推开,元佩一条腿跨进门槛,抬头就看到陆景行和苏染亲亲热热相对而坐。强忍着心里翻腾的怒火,挤出一抹笑。
苏染眉头微皱,怎么哪哪儿都有她。不是说今天没有别人吗?
陆景行轻轻拍苏染的手背,转头问元佩:“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陪朋友来的。”元佩退了半步,站到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士身边,“钱桢,李医生的师侄。”
一般情况,某个领域的大拿,都有自己的脾气,不会趋炎附会权贵。但也会尊重上层圈子的习惯和隐私要求。
更别说心理治疗这种机密性很强的。
即使陆景行没好意思说出包场这种话,李锵也该懂,他在的时候,不能有外人,包括师侄。
陆景行冷冷向内厅看。里面急匆匆跑出来一位接待员,连声向他道歉,拦住准备往里走的元佩。
“钱师姐,李教授今天有约,请二位先回。”
他们这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大门关着,就不能不请自入,不问自来。
钱桢是行内人,当然懂,身子始终保持停在门外:“我正准备给师伯发消息,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在外面等他。”
元佩扯出一抹礼貌的笑:“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我看到了熟人,正好有事要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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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就往里走:“陆哥,我有事要和你说。”
接待员伸手做了个拒绝入内的动作:“抱歉,今天不招待。您有什么事,请单独联系。”
陆景行沉声:“有什么事,稍后说。”
元佩:“是关于姨姥姥的。”
陆景行看了眼苏染,转回头:“在外面等我。”
“好,我在外面等你。”
元佩退到门外,问钱桢:“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规矩,不能随便进出?抱歉,我不知道你们的行规。”
钱桢点头:“不知者无罪,师伯不会怪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