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取了第一本书,转回身递给她时,苏染正舔着嘴唇痴痴看他。
没想到他动作那么突然。
苏染粉嫩的舌尖停在唇瓣之间,滋溜又缩了回去。
陆景行心脏骤停半秒,反弹回来瞬间又加了速。
不等她接书,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固住她的脑后,用力吻她。
苏染舌尖被他扰地又麻又疼。
书啪嗒掉到地上。人被放到条案上,腿被盘在他腰上,胸前被滚烫的大手蹂躏抚摸,苏染才清醒过来。
伸手想打他,被陆景行抓住手腕,别到背后。
陆景行错乱地吻她的脸颊和脖颈:“我错了好吗?”
他的动作太霸道,声音太蛊惑。苏染有那么一瞬的彷徨。
她很快停止了挣扎,想只被捕获的小鹿,断了腿,折了骨,只能听天由命地盯着空洞的前方,没有表情没有涟漪:“陆总要用强,我确实打不过你。但后果,你要承担。”
陆景行骤然停下来,看着她寒冷的双眸。
这眼神他似乎见过,父亲把一摞照片甩到母亲脸上,拖着她进卧室的时候。
母亲就是这样看着父亲,绝情、无助、冷漠。
陆景行心里像浇灌了一瓢沸腾滚烫的热醋,烫出一层又酸又疼的血泡。
周身泛着冷冷的寒意,缓缓松开手:“抱歉。”
苏染跳下条案,面无表情地整理好衣服,从地上捡起书,看了眼封皮《简爱》。
他明白她。简爱,灵魂上的平等。但故事的最终也要男主瞎了眼,代表财富的庄园被烧毁,两个人才能走到一起。
苏染抬手从书架上随便又拿了两本,转过身,红着眼圈,大步逃离。
她走得很快,怕自己禁受不住诱惑。刚刚,她险些沦陷,让一切重蹈覆辙。
拒绝得干脆,俩个人的痛苦才会越少。
拖泥带水耽误自己,也耽误别人。
不如冷一点,再冷一点。
第二天,苏染没有见到陆景行。
他这一消失就是三天,没有任何音讯。
只有陆哲在许锦问的时候,解释了一句:“三叔出差了。”
不失落是假的。明明是自己提出来的,也是她连续驳回了他三次。
想来,脸皮再厚的正常男人,也不会再继续了。
宁霏说陆景行是欲擒故纵,等着她主动投降后悔:“王野说以后不来上课了。他要直接找六姐对决。你是不是跟陆景行不止分手,还分崩离析了?”
苏染自己给自己解释:“我那天确实有点过分。”
宁霏:“怪不得,王野嘟囔什么陆哥是舔狗,独自去外面舔舐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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