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没作声。
陆景行贴得更近,声音沉厚暗哑:“我想过,就是这个姿势。”
苏染心微一悸,仰头舔他立体的喉结。
与其做他的玩物,不如反过来玩他。
最起码心里不觉得委屈。
陆景行仰起头,任由喉结在她舌畔齿尖滚动。
苏染微阖双眸,看他淌着水气泛着红的脖颈:“陆景行,服侍好我。”
陆景行血液中本就驰骋的野马,瞬间沸腾升了空。双手死死箍住苏染的细腰,狠狠加深了力度。
“好......”
苏染有点后悔用话语招惹他。
陆景行身体力行诠释了如何服侍好女人。从浴室到客厅,阳台、卧室、会客厅。
苏染很想问一句,你是搞铁人五项的体育生吗?
可惜,她除了喘气,什么力气都没有了。
迷迷糊糊才睡了一会儿,电话铃响。胳膊也抬不起来拿。
陆景行头发微乱,被铃声吵醒,一双深邃微顿的眼睛禁欲中带着点乖顺。
长臂绕过苏染,把电话给她。顺手把她搂进怀里。
苏染一看时间,已经第二天下午了。朝陆景行比划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点了接听。
宁霏声音透着兴奋:“染染,我接了个大客户。虽然对方没说是谁,但看衣服和车,绝对蓟城大佬。等我把他哄高兴,什么何禄杰、高禄杰,咱什么都不怕。”
苏染清了下嗓子,慵懒地回:“我昨天已经找了律师告薛义了。”
宁霏:“漂亮,我支持你。嗓子怎么了?感冒了?”
苏染想伸个懒腰,被陆景行固着动不了:“没有,一时高兴,喝了点酒,还没睡醒。”
陆景行显然被这句“高兴”取悦到,低低嗯了一声,把她又搂得紧了些。
苏染不好现在推开他,半张脸贴到他胸肌上,声音又哑又闷:“我还有事,待会儿给你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