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侍书春兰说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以前时常跟在王妃身边提心吊胆,她根本没这个心思。
现在王府里一团和气,她自从到了骄阳峪,现在又在贤王府生活,没见过几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青年男子。
她和侍书做起事来很默契,但两个人成亲一起生活是另一码事。
继而春兰又为王妃即将去越国探亲万分担心,自己这点事算什么,等王妃安全从越国回来再说。
春兰走出库房,把泡菜放进食盒。
“这次王爷会跟王妃一起去越国吗?”
侍书拎起灶台上摆放的一坛酒。
“王妃不想让王爷去,王爷不放心王妃肯定要跟着,最终会怎么样,还要看陛下的旨意。”
春兰把碗碟和筷子一起放进食盒。
“王爷如果去越国你跟着吗?”
这还用问?侍书立刻挺直腰板,自信满满!
“当然跟着!必须跟着!上次殿下跟真王殿下出门又没带上我,结果怎么样?差点失去清白之身!”
书房里三人慢慢喝完姜汤,刚刚被风雪吹得透心凉,现在终于缓过来。
每个人脸上都恢复少许红润。
赵萱把碗放在桌子上,搓了搓手指,看向观流水。
“这么晚来找我们,到底什么事?”
“姐,满大街都传开了,你要去越国面见越帝。
你根本不是田石榴,到时候被越帝拆穿身份,怎么保证你的安全?”
赵萱安抚地朝观流水笑笑。
“你腿伤还未痊愈,我让郝熊先瞒着你,怕你着急,没想到你还是知道了。
你先别急,我已经把我的真正身份告诉诚王,他现在已经进宫告知父皇。
我想他们一定会想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
顾章华很担心一件事,他对观流水说。
“现在有一个关键问题还不清楚,越帝和田石榴的关系到底如何。
如果他们只是平常关系还好说,我最担心他们兄妹情深,田石榴的死会令越帝震怒。
萱姐姐去越国会面临很大风险。”
观流水立刻站起身。
“你们俩自己吃吃喝喝吧,我现在马上赶回登月楼,先问问小厮最近有没有越国来的客人。
我找这些客人打听一下,争取打听到有用的消息,最好能直接确定越帝和田石榴的关系。”
观流水拿起架子上还未烤干的披风穿上。
观流水什么时候也成了急性子?
赵萱无奈地起身拽住观流水的披风。
“不必这么着急,现在外面雪下得很大,咱们一会吃吃喝喝先放松放松。
然后你在王府住上一晚,明天雪停了再回去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