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什么死,谁都不用死。”苍凉晚抬手,手落的瞬间震掉了所有人的兵器。
熊北护拉着她,“嗯。”总觉得不说句狠话,就没气势,确实是谁都不用死。
熊北护的速度极快。
苍凉晚很是意外,这位能在她未察觉之时就出现在她面前,而且他厉害不只是轻功。
这天下太大了,能人也太多太多。
俩人一口气到了个院子,此处是炎城。
刚刚路过军营的时候,苍凉晚看了一眼,没看到任何人,也没听到任何声音,就是说那军营已经空了。
“南境将士去哪了?”她有些疑惑。
熊北护这般无所畏惧,唯一的可能就是南境将士不但安全,而且还远离了战家。
“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
一黑衣少年手持赤红念珠,他笑起来牙齿很白,脸颊绯红。
苍凉晚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腕,果然如此,是个格外健康的少年人,就是补得有点多。
“你是何人?”
“司家司昙瑾,你就是那个要分我家产的凤月晚吧。”司昙瑾绕着凤月晚走了一圈,“倒是个人物。”
苍凉晚说:“回答刚才的问题。”
司昙瑾笑着说道:“南境将士水土不服症状严重,留下也没办法打仗,只好走了。”
“做起来没这般容易吧?”苍凉晚想知道详情。
“本来是不容易的,可我祖父在这这事自然就变得容易了,城中的大夫都过来看过,看得出来的不愿和司家为敌,看不出来的跟着附和。”司昙瑾得意的样子,好像这事是他一个人干成的似的,“虽然晚晚要分我家产,但我司家财产极多,分你些铺子也不算什么大事。司家以后早晚是我的,如果我是你,就好好对待我这个未来家主。”
“据我所知司药前辈身体极好。”苍凉晚好像明白为啥这位会被留下了,“司药前辈也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