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相当肯定又沉重,那个“她”应该是重要的人。
我这样想着,想要坐起来。
“……痛。”
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我在昏迷之前已经身受重伤。
彻底清醒后我的脑海中几乎是自动播放了昏迷前最后的画面。
正面突围。
少年那张惊慌失措的脸。
身体被子弹贯穿的剧痛。
科学家错愕倒下。
已意识到、却只仅仅回转到一半的散弹铳,从他手中斜斜摔落在墙角下。
“是我赢了。”
是以这样的台词眼前一黑。
更糟糕了。
回想起来比失去记忆还要令人无语。
忍住痛,我勉强自己站了起来,走在一边发出嘎吱声,感觉很不安全的木质地板上,向着房间中央的电子设备集群走去。
察觉到我的靠近,在那巨大的荧光屏幕前,伸出那张将我打成这样的家伙的脸。
没有对白,他瞥了我一眼之后就这样缩回去,好像我会出现在这里并非是什么意外,我则是略带迷惑的靠近。
真正直视电子屏幕后,我发现了一件相当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