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像是有个人跳楼自杀吧。”
“是啊,好像是。”
我含糊回答。
老实说,刚才那段突然出现的记忆,令我的思绪多少有些混乱。
我认得那个人。
自然也认得凶手。
“阿宁,这样不对吧?”长眉毛,老到缩成一个团的老鼠亲手泡了壶玉观音。
“还好。”我接过热茶,吹啊吹。
“做事而已,没必要弄得那么惨吧?”老林皱眉。
“舸瑞,这事不能全怪在我们头上,实话说,我也不想,只是——人在江湖。”
我不心痛,毕竟早已习惯用冷静的表情说着违心之论。
“阿宁,别太过独断专行。独断专行,这话我前不久也用来劝过大少爷,晖洁有她自己的路。”
“道理我都懂……我也有我自己的算盘。”
不管我潜意识里告诫自己这里面有多少危险,要我不护着底下的杀手,办不到。
“她说想跟着我干,我也同意了。”
“我多少猜到你的想法,你自觉对不住故人,几十年如一日对她照顾有加。可现在时局动荡,你放养疯子,徒增杀孽,总有一天要出大事,找不到凶手,很多人也会晓得你。”
独听起来像是威胁。
但我知道老林语气里没有威胁的意思,毕竟他说的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