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有友人和少年不能掌握源石技艺,也是命中注定。
在世界末日的时候,哪里有什么保护,全部都是算计。
一切都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友人的大脑被高度开发,最终成为了我面前的医生的载体。
“虽然已经摒弃了百分之九十的情感模块,但我还是在你跳楼宣布脑死亡时,将你的大脑最后一丝意识上传到服务器“源石”中。”
他一度相信,肉体已濒死却在连接中存活下来的我的存在绝非偶然,而是拯救一切的节点。
这些年他一直在这里等待,哪怕在长久的等待中,他的意志已经被其它存在入侵。
我无意识的抚摸那叠皱皱巴巴的纸钱,脑海中仿佛闪现过一些寂寞的画面。
被撕毁的课本,发臭的饭菜,不知死活的小狗。
没有尽头的黑暗世界,无限延长的时间中只有我在倒退。
“……所以?”我失去了辨识自己表情的能力,只知道我的手指正在敲击脑袋。
我很痛苦。
我想要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