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上溅满了红。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幕,完全无法动弹。 “她只是雇佣我,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杀了她。” 满头大汗的杀手长吁一口气。 在那个杀手将铳插回腰间时我就能杀了他。 在那个杀手夹起尾巴与我擦肩而过时我就能杀了他。 在那个杀手迫不及待打开房门战战兢兢走出去时我就能杀了他。 但是我没有。 我都没有。 因为不重要,我无所谓。 我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全身僵硬站在原地。 就像我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 有个女人莫名其妙死在我的床上。但我没有看她,一眼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