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回头去把枳实处理了吗?
嗯,换个问题吧。
如果你看见一枚铜板掉进茅坑里,你会不会想办法把它捞出来?
不会。
因为一枚铜板不重要,为此花时间洗手太愚蠢了。
被伤成那样,我根本没办法好好把那枚铜板从茅坑里捞起来。
所以也没什么多余的话好说。
我回到了玉门,找到陆桐哥的餐车。
他的餐车还在,老婆也还有,理所当然。
不要误会,我不打算做什么。
还是老生常谈的那些道理,这里我懒得重复了。
“哦,你回来啦。”
见到我,陆桐哥没有表现出一点多余的感情,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样寒暄:“简直和奎宁一样呢。”
脸皮够厚。
所以我也学着厚脸皮点了一大堆小吃,摆满桌子。不打算埋单那种。
“你活下来了,很厉害呀。”
“我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