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肯定被打断了几根,眼眶骨大概也快裂开来了,最后我被反手扣上了手铐,湿淋淋又赤裸裸地给扔回自己床上。
从梦中醒来到重新回到我的床,期间大概只过了几十秒,但我已经完全变成另一种样子。
“真行啊,这一下我真没料到,杀手也能睡得像个婴儿?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吧?哈。”
那个年轻的同行笑笑,一边整理被我的口水和血沾染的纱布。是的我刚刚情急之下抓起枕头底下的刀刺伤了他的手,这个意外的挣扎应该赢得了我同行对我一丝丝尊重。
仔细看的话,那些属于他的血液部分在灯光下有闪闪发光的细小颗粒,几乎可以确定是源石结晶。
这年头得了不治之症也得出来讨生活,反倒衬得我们这些健康人不思进取了。
“恭喜你,如果不及时去阻断,你也会感染。”他笑。
“我无所谓。”我也跟着眯眼。
“接下来,不会是要先上后杀吧?”
因为被锁住双手,半个身子被丢进床单,我只能露出被打的不成型的另一半脸,故作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