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只是有点惋惜,就算是我这种人渣,手里好用的刀因为这种平平无奇的故事坏掉,也会难免觉得不值。”
有什么出错了。
以老软的能力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这让我有些不理解。
“你在胡说些什么!他是个战士!”小妹妹皱起眉头。她的眉头从我第一眼看见她起就从未舒展,但在我发出感慨后,那双眉眼的间距确实更短了。
以上发言完全可以视为对老软的侮辱,我也不再矜持:“哈哈,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特别?因为你的出身?因为你的地位?还是因为你家里那几个对你的态度,你的遭遇,所以你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倒霉的小孩?”
“你最好清醒一点,这世界很大,你根本算不上什么。”我低头饮酒,但胸口中那种无法形容的空虚却愈演愈烈。
在我撕掉她骄傲的假面后,我俩面对面坐着却一言不发,时间足足有五分钟。
小破孩的脸色变来变去,大概用了好大劲,才没把手里剩下半杯牛奶泼我头上。
“或许你说得对,但我唯独不想被你这种买卖性命为生之家伙提醒。”她反驳。
“赚钱嘛,不寒碜。”
我有点后悔,伏特加不是我这个年纪该喝的,但我想着不能浪费588,于是含着冰块。
“不,”她突然露出一种“你被我看穿了”的笑容说到:“我的剑术老师教过我,面对敌人,首先要做的就是感受对方的‘式’。通俗一点,就是要学会感知对手的情绪,找到破绽,才能一击必杀。”
“你在犹豫,所以我并不是你口中那么一文不值。”
“你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动摇了,哪怕你装作若无其事,哪怕你拼命用讨人厌的毒舌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