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今日还没收到他的信吗?”
这日莫初醒在院里练剑,总是心绪不宁的,她已经七天没收到李景淮的信件了,之前三天左右她就能收到一封李景淮保平安的信。
海棠将手帕递给莫初醒擦汗:“还没有,太孙妃您别太担心,皇太孙殿下行军路远,可能是有事耽搁了,亦或是送信的人耽误了,您再放宽心等等。”
同在练剑的张永安也走过来,指了指莫初醒的衣袖:“师父,你心乱气息也跟着乱,还是不要练剑了,小心伤着自己。”
莫初醒低头一看,袖子上有一处被剑划破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早知道等的这么煎熬,我当时就该跟他一起去。”
“你去只会给梁钊源更多杀你的机会。”陈安然提着药箱准备出门出诊就听到莫初醒因为没收到李景淮的信在焦虑“苍兰国的皇太孙是南枝国皇帝的皇兄,以及顾允丞才是弑父杀兄的消息都已传遍了南枝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南枝国百姓们原本对顾允丞的治国政策就很失望,这次都选择站在了李景淮这边,纷纷开城投诚,依照现在这个情况,过不了多久应该就能拿下皇城了,你要相信他。”
“我是相信他的,可能是因为先前皇宫那次让我心里总有些不安。”这一切太过顺利了,莫初醒担心中间会再发生什么不可测的事。
“正是因为有了先前的教训,我相信他这次一定会成功的,你就在家安安心心的等他回来。”莫初醒眼底乌青,一看就是没睡好,陈安然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瓷瓶递过去:“这是我配的安神丸,你若还是心中焦虑不安就吃一颗,会好受很多。”
莫初醒接过瓷瓶道:“安然,今晚你陪我睡吧。”
陈安然为了调节莫初醒焦虑的情绪,伸手捏了捏莫初醒的脸道:“是好久没有宠幸我的醒妃了,那今晚你便洗白白躺在床上等我吧。”
莫初醒听了难得露了个笑容:“好,我洗白白等你。”
陈安然拎着药箱离开,公孙良俊快步跟上去,拿过陈然手中的药箱道:“我帮你拿着。”
陈安然没拒绝,笑着道了声:“多谢。”
公孙良俊:“安然,我们之间不用说谢的。”
自从在雁城他护了李满月那次,他和陈安然两人之间便生出了嫌隙,尽管现在陈安然已经原谅了他,但他还是感觉到了陈安然对他跟以前不一样了,客气的让他觉得有些疏远。
“我……”陈安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犹豫开口时有人匆匆找过来。
“陈大夫,外面有一个妇人说他儿子突然病的很严重,请您前去救治。”
陈安然一听关乎人命赶紧道:“快带我过去。”
从出诊到用药施针将人救回来,陈安然连轴忙了两三个时辰,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那户人家要留他们在屋里吃晚饭,陈安然看他们的住处和屋里的陈设就知道他们家境不好,他家儿子吃药也得不小的开销,便好意推辞了,给的诊金也分文未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