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已经蔓延到了长安附近了,关中南面的几个县都已经有蝗灾了。”
“每年的天灾,无论是祸水,还是干旱蝗灾,就会有愚民把这当做上天对他们的惩罚。”
聪明人总是一点就通,裴寂这么一说,萧瑀也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魏国公难道是想散布谣言?”
“当今陛下,登基之时就突厥来袭,第二年就先是暴雪,再是蝗灾,这难道不是上天降下的惩罚吗?”
“可这又能怎么样?这跟陛下改律扯不上关系啊?”
“当然扯的上,律法是国家的根本,武德律在武德七年才颁布,到现在也才实行了四年。
太上皇又是和汉高祖,一样的开国皇帝,才当了九年皇帝就不当了,如今颁布了四年的律法也要被改。
这是上天看不下去,降下灾祸警告当今陛下啊。”
萧瑀听的都尴尬:
“这也太扯了吧,而且蝗灾是在陛下想改武德律之前就出现啊。”
“没关系,只需要有人这么说就足够了,到时候陛下就会为了安抚民心,降下诏书说不改了,那不就得了。”
“我还是觉得不妥当,我连自己都不信,怎么去让别人相信。”
“愚民愚民,他们不需要你信不信,他们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汉高祖斩白蛇就说自己是赤帝之子,斩杀白帝之子,那还不是有人信。
汉高祖的事比咱们说的还离谱,还不是有人信。”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咱们怎么做?”
“你别管这个了,你就负责好朝堂之事就行,这事我来。”
两人分别是前隋旧臣的政治领袖,和太上皇老臣的政治领袖,人脉大了去了。
没几天的功夫,裴寂就在长安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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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忙了一天,又是找人弄蒸汽设备,又是找人弄管道。
这一天的功夫,李恪就搭出去十几万贯,还招了不少人。
李恪现在是条件有限,才会这么大把大把的花钱。
李恪准备招人来学着怎么弄那些设备,以后自己弄蒸汽设备,不让那些奸商赚自己的钱。
忙活一天回到了皇宫,李恪几天没见自己的亲娘了,想着去请安看看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