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找到阎解成,揪着耳朵往另一根桑树下走去,扒掉裤子,让好大儿扶住树干,也用荆条抽了起来。
阎解成被抽的也是吱哇乱叫,想跑又不敢跑,树上那哥俩就是跑路的下场。
孙玉和,六根的爹和钱永福也只能有学有样的各自抽起自家的儿子来,95号院的瓜皮们被抽的哭天喊地?,此起彼伏。
唯独幸免的就是赵小年,门房赵老头由于年纪原因没有参加这次的支农活动。
村民们实在是真看不下去了,妈的,这群城里人一个比一个狠。
纷纷上前拉住95号院的众人,把吊在树上的刘光齐、刘光天哥俩放了下来。
阎埠贵悄不摸的找到刘平安,拉到一边低声道:“平安,今天这事最后还得你出马。”
“我出马?”刘平安纳闷道。
“对。”
阎埠贵把刘海中的担忧讲了一遍。
原来他们是担心怕被区公所和各自的单位知道这事,要堵上村里的人嘴。
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鬼晓得哪个嘴快的老娘们稍不留神就把今晚的事给嚷嚷了出去。
刘平安摸着下巴想了一圈:“二贵哥,这事我不敢担保,但只能说肯定会尽力,你去把中哥喊来。”
“成,我去喊老刘。”
不一会,阎埠贵拉着刘海中走了过来。
“平安,老阎说你有办法?”刘海中满头大汗的问道,看样子抽孩子也是个体力活。
刘平安看着这俩货,有个屁的办法,不过能薅你们一把倒是真的,自己在中间也能落个好人缘,直接道:“拿钱,我去找巴子大爷,让他挨家挨户上门去打个招呼。”
“对,买鸡的钱得补给人家。”阎埠贵点头道。
刘平安瞪了这老抠一眼:“你想什么呢?买鸡的钱肯定要补给人家,要想堵住村里人的嘴,这点钱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