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大宝二宝也到念书的时候了,等我这笔钱拿回来,妈你就送大宝二宝去上学。别人家孩子能念书,我们家孩子也不能差了。”
一句话说的大宝二宝眼泪汪汪的,张婆子和张老头也一脸动容,深受感动的模样。
系统拽着小蓝的藤条,把自己挂在小蓝的藤尖上荡着秋千,听司里里这么说,笑的直接从小蓝身上栽下来了。
“哎哟喂,这张家两口子咋这么蠢啊哈哈哈哈,你说这话,这俩人竟然还敢信!”
司里里让小蓝把系统吊起来捶一顿,自己继续表演,“爸,妈,咱家现在得罪几个话事人了,以后要是再有啥事,估计本家都不爱来帮忙了,以后你俩就别闹腾打架了,咱一家人把日子过好比啥都强。”
张老头听的连连点头,“行,我和你妈都听你的。”
张婆子没好气的白了还稀里糊涂的张老头一眼,再看一眼正认真给一家人画大饼的司里里,内心深处升起一阵无力感。
算了,就这样凑合着过吧 。
打不得骂不得也送不走,不凑合着过还能咋办。
好在这儿媳妇心里是念着家里的,还能把自己的钱拿出来贴补家里,只这一点,就抵得过那满身毛病了。
给张家一家子画完大饼,桌上的开水也晾温了,大宝把水灌进茶壶,司里里拿了个板凳夹在自行车后面,一手拎着茶壶,骑着自行车去地里了。
到地方后,几个话事人领着十几个汉子正在地里干活,司里里把板凳放在地头树荫下,直接坐上去不动了。
年龄大的话事人远远看到司里里过来了,摸了一下兜里的三千块,忍着心疼,磨磨蹭蹭的回到地头,把钱给了司里里。
司里里接过钱,当着话事人的面点了两遍,直到话事人的脸色越来越黑,嘴唇都抿成一条直线了,司里里才把钱收好装进口袋。
看着话事人的黑脸,想到这两天还要去这几个话事人家里打秋风,司里里就赶紧笑着招呼:
“三伯,累了吧,来,喝口水,我特意晾温了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