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缓缓起身，莲步轻移走到牛安身边，伸出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愈发娇柔，“你当真忍心看我如此吗？”

牛安的身体瞬间紧绷，那熟悉的触感让他呼吸一滞，有那么一瞬间，理智险些被心底涌起的情愫淹没。

他深吸一口气，握住上官曦的手，将她轻轻推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曦儿，过去的已然过去，我们之间的立场早已不同。你我都清楚，权力和利益的漩涡一旦卷入，就再难回头。”

上官曦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她微微倾身，饱满的胸脯几乎要贴上牛安，发丝轻拂过他的脸颊，带着丝丝幽香：“难道你对我就真的没有一丝感情了吗？只要你愿意帮我，我们可以回到过去，重拾曾经的美好。”

牛安的喉结上下滚动，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成拳，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紧闭双眼，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曾经他们携手漫步的画面，可很快又被理智所取代。

“不，”牛安猛地睁开眼睛，目光坚定地直视上官曦，“我们回不去了。我不能因为一时的感情，而自取其乱。如今的局面，是我们各自的选择造成的。”

“我知道。”上官曦说道，“我输了，输得彻彻底底。曾经，我以为权力和地位是最重要的，可现在我才明白，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牛安看着上官曦，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他想起了曾经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那时的他们，单纯而美好，可如今却已物是人非。“你后悔吗？”牛安问道。

上官曦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后悔过，但现在想来，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我不怪你，要怪就怪我自己，太命苦，太执着于权力。”

牛安叹了口气，说道：“权力是一把双刃剑，能带来荣耀和地位，也能让人迷失自我。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生活。”

“谢谢。”上官曦说道，“我会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对我，还有没有一丝感情？”

牛安沉默了，他的心中也在挣扎。曾经，他对上官曦是有感情的，可在权力和利益的冲击下，那份感情早已变得复杂。

“我不知道。”牛安最终说道，“过去的感情，已经回不去了。现在，我心中只有苏小朵和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