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送林夕回去,林夕一脸为难的看着他。
“哥哥,我惹得母亲不喜,想来丹门内不会有女医愿意为我上药。”
她说着低下了头,露出两个红艳艳的耳朵,像是很难为情,声音低到听不清,“哥哥可否为夕儿上药?”
顾北沉默。
他还在犹豫中,林夕兀自转过身,身体轻颤,声音带着哭腔,“哥哥不愿意也没什么,本身夕儿就没有人疼,受伤了也不会有人愿意为我上药。”
她这么一说,顾北自然顾不上男女大防,连连答应,“我给你上药,快别哭了。”
两人走到屋内。
林夕歪着脑袋可可爱爱的看他,“我受伤胳膊没力气,哥哥能否帮我把外衣脱了?”
顾北:“……行。”
女孩子的衣衫纽扣最多,顾北光解衣服就花了十分钟的时间,动作缓慢的像是八十岁的老爷爷。
林夕身体雪白,只穿抹胸中衣,左边肩膀有一道狰狞的血痕蔓延到后背,顾北见了心中一疼,“怎么一点也不见好?”
他说着浅浅触碰伤痕旁边的肌肤。
女人冰肌雪肤,身上的温度远比顾北手指低。
他不自觉的磨搓了一下,单纯的以为林夕冷,洗干净手沾上药膏,用最轻的力道厚厚的涂抹在伤口上。
“这几日你别沐浴,脏了施展一个清洁术就好。”
自从他穿来后,林夕跟着他也开始吃饭、沐浴。他嘱咐她,“这是上好的药膏,按理说涂上十日,伤口便会痊愈。已经过了快十天了,你这伤口半点痊愈的迹象都没有,平日里可得注意。”
顾北说一句,林夕就点一次头。
顾北洗干净手,给林夕披上薄毯子,拍了拍她的脑袋,“早点休息,有什么事给我传信。”
等顾北离开,林夕掀开毯子,把伤口处的药膏用清水冲干净,什么防护也不做,和衣睡了。
第二日顾北来为她上药,见到伤口非但没好,反而有点发炎的迹象,不由得奇怪道。
“怎么瞧着还不如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