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令他十分汗颜。

“长老谬赞了，我自知天赋不高...”

毛长老打断了他的话。

“年轻人不要妄自菲薄，起码看起来，你比旁边的这位要好很多。”

说着，他便朝着哈士岐看去。

“嗯？”

哈士岐心里犯嘀咕。

不会是说我吧？

“对，就是说你。”

“...毛长老，我啥都没说呢。”

“呵呵，你身体虽强健，但资质一般，体内血脉平和，我不放出神识，就知道你是一个资质平平，毫无修为的小妖。”

哈士岐有点郁闷了。

四位妖主前辈不是说我传承了神兽血脉吗？

到毛长老眼里，变成资质平平了？

毛长老，你素不素瞎啊！

“我是瞎，但我不傻，世家血脉我很熟悉，你的血脉不属于任何一家，你应该是山野村妖。”

“......”

我想啥你都知道！

你会读心术吗？！

毛长老继续说到。

“灵压禁制对于没有修为之人，几乎无法抵挡，这小子也是讨了血脉的便宜，才能走上几步。”

“你没有那样的血脉，我看这门你还是别进去了。不过你声音好听，不如讲故事给老夫听听，这个世界不一定非要修行，走走平常之路，躲开世间争斗，也未必不是一桩佳事。”

哈士岐满脸黑线？

走走平常之路，就是给你讲故事？

不做修士，难道转行做声优？

我只有五年寿命啊！

“怎么，你不乐意？”

“毛长老，我这门儿都还没进呢？不然你让我试试先？试好了再给您讲故事？”

“不见棺材不掉泪，要试便试吧。”

毛长老不再搭理哈士岐。

而是闭上双眼假寐了起来。

虽然眼睛瞎了。

但他感知力却异常敏锐。

空气流动，气息血脉，听音辨位。

他看到的可比有眼睛的人看到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