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爷赶忙收拢目光,不再向那个角落里看。
孙鹤也没发现异样,而是嫣然一笑,突然起身。
陈三爷一惊:“干啥去?”
孙鹤一笑:“去趟洗手间,洗个手。”
“哦。您请。”
孙鹤径直向里侧洗手间走去。
孙鹤刚刚离开,孙二爷就忽地起身,大踏步走过来,怒气冲冲往陈三爷面前一坐:“陈三,过分了吧?”
陈三爷一笑:“考虑好你现在是跟谁说话,我可是商会会长,别没大没小的!”
孙二爷怒道:“做事得有底线!祸不及家人!你把我孙女牵涉进来干什么?!”
陈三爷故作不知:“谁是你孙女?”
“你明知故问!孙鹤!”
陈三爷一笑:“哦,对,孙记者是你孙女。”
“你别嬉皮笑脸的!咱们的事,你把她牵涉进来干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个懵懂的孩子!”
陈三爷反驳:“我没把她牵涉进来啊?”
“那你为什么单独和她吃饭?还来这种浪漫的地方?你想干嘛?”
“吃个饭怎么了?你也太封建了!”
“你甭来这一套!我还猜不透你?都是男人,谁也别装!你想泡我孙女?利用我孙女?是不是?”
“狭隘了!”
“我告诉你,陈三!你这纯粹是道德问题!往大里说,你这叫破坏道上规矩、不仁不义! 往小里说,你这叫人品欠缺,你都结婚了,你知道吧?结了婚的男人,要有担当,要顾家,不能再在外面胡搞乱搞了!昂?听爷爷的话,你给我记住,你要敢打我孙女的主意,我跟你拼了!”
孙二爷混蛋了一辈子,吃喝嫖赌,却在孙女的问题上,当仁不让,给陈三爷讲起了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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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爷冷冷一笑:“说完了吗?说完了赶紧回去,老老实实坐回去,谈你的生意去。一会儿孙鹤回来了,让她看到你,你可不好解释!”
“你……”
陈三爷一扭头:“孙记者,回来啦?”
孙二爷像个兔子一样,“嗖”地回到了角落里,速度之快,宛若凌波微步,都不像这个年纪的人应有的动作。
而后低下头,埋身于人群中,不再往这边看。
过了一会儿,发现孙鹤并未回来。
正要龇牙咧嘴咒骂,孙鹤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笑容满面走向陈三爷。
孙二爷赶忙又把头低下了,隐藏在人头攒动中。
孙鹤依然没发现孙二爷,笑盈盈地坐在陈三爷对面。
“洗完啦?”陈三爷笑着问。
“嗯!我的手好看吗?”孙鹤突然把刚洗完的手,举到陈三爷面前。
小手如葱白,嫩嫩的,纤细绵软。
“好香啊!”陈三爷赞叹,“抹了西洋护手油?”
“我问你好看吗,没问你香吗。”
“好看,好看。”
“算命的说,我这叫绵囊手,主富贵、有财。”孙鹤骄傲地说。
“我看看!”陈三爷故作惊奇,掰着孙鹤的手指,“喔,真的啊,你这手掌里有一条串钱纹,这玩意真的主富贵!”
“是吗是吗?哪里哪里?”孙鹤兴奋地问。